“王东,你是活够了是吗?”二层楼梯上传来裴远愈的声音。
王东哪里还敢往下说,立刻闭了嘴。
崔逢月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二楼,看得裴远愈心惊胆颤。更快的,崔逢月脱下了他的睡衣。
左腹下绑着绷带,还好没有渗血。再看看他背后,密密麻麻的伤痕,已经没有一块好肉,本来已经有些结痂的疤痕又隐隐渗出血来,应该是刚才和他玩闹骑大马时候导致的。
“裴远愈,你刚才还说不骗我!你你你……”她急得眼泪要掉了下来。
他的心悬了起来,颤了颤,一咬牙:“逢月,你别急,我一五一十地和你说。”
“先叫医生,先叫医生。”
王东如释重负,医生早就等着了。
“裴先生没有大碍,好好修养就好。”
崔逢月扶着他坐在床前,喂他喝了几口水,气急又心疼地说:“你现在好好说,慢慢说。”
一个月前,白龙王再次前往香港会见裴远愈。
“裴生这两年过得不如意,是命中注定,我今日前来给你破局。只是裴生要受点苦,我要取裴生的一条肋骨。一为消除父母一代的孽业,二为消除子女一代的孽业。”
肋骨取出之后,裴远愈陷入沉睡。这次,他看见了崔逢月的父母。
“逢月,你父母原谅我了,还说,只要是受了这九九八十一鞭的火鞭之刑后,就同意你嫁给我。”
“什么是火鞭?”
只犹豫了一会儿的裴远愈忙说:“火鞭就是将皮鞭浸泡于油之后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