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崔逢月抱又不敢抱他。
“逢月,都过去了,何况也不是一天打完的,现在都不疼了。”
“那肋骨呢?能不能再接回去!”
长出一口气,裴远愈轻轻摸了摸崔逢月的脸:“肋骨已经和那块带血的地毯埋在了跑马地。”他还立了一块碑。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养着,急急跑来澳洲干嘛!”
“你学校的课程结束了,我再不赶过来,媳妇就要跑了!逢月,嫁给我,好吗?”
“裴先生求婚的方式倒是特别得很!先把伤养好了,我要想想。”
往后的半个月,裴远愈舒坦得很。崔逢月把他简直看成一个泥娃娃,什么都不让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得意之中他漏算了既然不能动,崔逢月自然不让他做他最想做的事情。可是血气方刚,日日看着心爱之人,看得吃不得,简直更要了他的命。
天光大亮,崔逢月悠悠醒来,她的手和嘴都酸痛无比。昨夜不知道怎么就上了他的套,说什么要是他次次求而不得郁结于心,那不利于伤口的恢复,他不动,让她想想办法,叫他畅快。
有些恨恨地看着还是右侧躺在的裴远愈,那双指节分明的修长大手还搭在她的腰间,就是这双手,昨夜让她意乱情迷。有些恨自己不争地把他的手掰开,下了床。
“逢月这是过河拆桥,昨夜你那么喜欢我的手!”
“你再说!”她是喜欢,喜欢得神智不清,喜欢得一塌糊涂,喜欢得差点晕了过去。
等崔逢月毕业典礼之前几天,裴远愈伤口完全养好,背部的伤口结痂脱落,长出新肉如同一条条鞭子,纵横交错的盘踞在他背上,还不知道他受刑的时候多么难熬。
“逢月,别伤心,以后你对我好一些,受的什么苦都值得了。”
崔逢月一心软点头,导致她每天都疲累得很。被素了两年多的裴远愈发狠似的在这几天要回补偿,客厅、厨房、浴室、楼梯、走廊、花园,处处都留下了他们欢好的痕迹。崔逢月从来没有一天如此盼望烦人的月事快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