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祁英,我可以自己洗。”
“闭嘴。”祁英轻咬了他耳朵一口,又用舌尖在他软软红红的耳垂上轻舔了一下,声音柔了几分“说了我帮你,放松。”
沈星言只能闭了眼任由他清洗。
末了,祁英从后圈着他的腰,将脑袋靠在他的颈窝处,半身泡在水中闭眸休憩。
“祁英……”
“嗯……”他懒声应了一句。
想到宫文殊提到那位淑妃,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的孩子也快出生了吧?”
祁英闻言,微微睁开眸子,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怎么?只许你生孩子不许我生?”
“不是……”沈星言垂下眸子,低声问“若是个男孩,要立做太子吗?”
“呵!你不如直接问我,要不要把你移出东宫得了。”
“嗯,我现在这个身份,在这到底不合适。”
“哦?”祁英捏着他的下颌转过来,“你现在什么身份?你觉得你在哪合适?在朕的后宫合适?还是说,你以为我能让你离开东宫,换别处住着好方便你逃走?”
沈星言被对方那戏谑的语气问的有些不舒服,他现在算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若真要说一个身份就是没有尊严的禁娈,如果可以,他是更想离开皇宫。
见沈星言不答话,祁英将人转过身,让他跪坐在自己的双腿间。
他抬起沈星言的下巴,眼神冷了几分:“宴君澜答应帮你们复国的条件里有一条是关于你的,他要你去北狄陪他三个月,这事,你知不知道?”
他想,只要沈星言说不知道,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愿意相信是真的。
沈星言犹豫了一会,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知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