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英猛的一把推开他,沈星言被这大力一推整个身体浸入水中,他呛了一口水,挣扎着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水,却见祁英已经满脸怒气的出了浴池。
一听到沈星言说出“知道”二字他就炸了。
“祁英……”沈星言慌忙叫住他,“做什么又生气了?”
祁英回头,眼中似有无数狰狞的煞气,那眼神把沈星言吓住了。
“沈星言,你可真是下贱,朕竟以为你还有点骨气,你是配不上这东宫,你该去妓馆!”
他用最难听的话羞辱他,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扯了袍子,连衣衫都没穿好就大步出了寝殿。
沈星言失魂落魄的坐在水中,耳边回荡着祁英的声音。
“你可真是下贱。”
“你该去妓馆。”
……·
这两句话把他刺的千疮百孔……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祁英一整个月也没再出现。
七月中旬,北狄来了国书。
朝堂上,祁英看着手中的国书,脸色越发难看,最后气愤的砸了那国书,丢下众臣起身离去。
群臣议论纷纷,不知道这位皇帝为什么又发了火。
司徒邺捡起地上的国书,打开看了一眼,微蹙眉心:“难怪生气,十城换一人,一个文景帝,配吗?宴君澜怕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