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剧烈跳动伴随着轻微绞痛,他这才回神,原来是做了梦。
沧藉声音放的很轻:“感觉怎么样?”
傅凌秋这才注意到沧藉坐在自己床边,有一瞬间的恍惚,紧接着便自发地笑了。
因失血,本就白皙的脸庞多了憔悴,薄唇向上扬起的弧度勾人心魂,这一笑柔化了脸部刀削的轮廓,是沧藉从没见过的温柔。
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却不舍得移开眼,问:“笑什么,看来是没什么大大碍了。”
“有事,”傅凌秋收敛了笑意,正色说道,“头疼得很,手也疼,差点以为活不过今天了。”
“哪有这么严重,”沧藉下意识反驳,但看他这样子还是稍微移开了视线,声音也小了不少,“我不知道是你……抱歉。”
他一转头,脖颈间被傅凌秋用手铐间铁链勒出得红痕就明显起来,傅凌秋不自主想伸手去触碰,一抬手才发现手上的不对劲。
他看着被包的像粽子一样的一双手有些哭笑不得,沧藉却按下他的手臂,扯过被子将手塞进去。
沧藉皱眉:“刚才的医师太没用了,等会再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傅凌秋坐起身,微微向他倾斜,柔声问道:“对我这么好?我不是你抓来的提供血液的玩物吗?好意外哦。”
这已经是傅凌秋第二次提到“玩物”这个字眼了,沧藉一时拿不准他究竟是个什么心态,但自己听着着实不舒服,于是瞪了他一眼。
“在我的地盘,肯定一切按我心情做事,你管不着。”
“说得对,”傅凌秋表示赞同他的话,还举起粽子手佯装发誓,“在你的地盘肯定都听你的。”
然后又毫无征兆地前倾,在极近的距离和他对视,“所以,我想在照青宫过得好是不是得讨好你啊,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