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丞转移话题,褚寒峰也由着他去,漫不经心接话:“那是你没发现,我在你面前一向话比较多。”
余丞:“有吗?”
褚寒峰:“你以为别人会有机会跟我反复说闭嘴?”
余丞:“……”
余丞无语:“所以我应该感到很荣幸?”
“那倒不是,”褚寒峰理所当然道,“嘴长在我脸上,我乐意。”
可话虽然这么说,其实在余丞的记忆里,褚寒峰一向是做的比说的多。
对他说过最多的话,大概也就是那些令人昏昏欲睡的解题步骤。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褚寒峰一直把他照顾的很好。
不然当初自己也不会试图在对方的身上,将从余征祥处失去的安全感找回来。
哪怕后来想想,自己的嘴上再逞强,其实偶尔还是想有个人可以示示弱,稍微依赖一下的。
而褚寒峰的出现,恰好弥补了余征祥长久不在家中的空缺,偏偏那人的光芒又太盛,以致于很难让人再移开眼。
思绪一多,时间便转瞬即逝。
褚寒峰把他送回家,余丞晃神了少顷,解开安全带。
忽然听见褚寒峰说:“所以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余丞没懂。
“九年前的余丞,还愿不愿意再理我。”
乍然间余丞想起什么,这还是褚寒峰将手上那平安扣交给自己的晚上,问他的那句话。
他本来以为不过是对方随性一问罢了,倒不想过了这么段日子,褚寒峰还能再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