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丞确实没有太多想过这个问题。
这些时日发生了很多事情,桩桩件件都是他从没有想过的发展状况。
“你问这个做什么?”余丞不解问,“都过去这么久了,有意义吗?”
况且自从他得知那年除夕夜褚寒峰过得比自己惨多了,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再继续纠结褚寒峰有没有回自己的消息。
回了怎么样,不回又怎么样?
褚寒峰说得淡然:“是我自己过不去,跟你没关系。”
余丞狐疑拧眉。
这有什么过不去的?
可话到一半,褚寒峰却没有把话说下去。
对方像是陷入了某种深深沉思,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脸看,有半晌的默然。
一直到余丞纳闷地推门离开,褚寒峰也长久没有收回视线。
他也说不清楚这感觉究竟是什么。
只是在被褚忱的反应所提醒之后,又被另一种呼啸而来的浓烈情绪给淹没,在铺天盖地席卷的同时毫不留情吞噬着每一寸神经与细胞。
虽然这个想法荒谬到不行,连他自己也觉得可笑至极。
但……倘若是真的呢?
一如那个荒诞至极的梦境,无一不牵动着自己的所有心绪,为数不多的克制与隐忍在每一个午夜梦回时反复发酵,让他觉得随时都要失去理智。
那如果同梦里的余丞不是余丞一样,现在的褚忱不是褚忱……
褚忱的性情大变他早就看在眼里,说起来也凑巧,裴彦曾借着余丞的名头跟他提起这个名字,不然他怕不是连这个人的存在都不会去关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