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平立刻附和到,“是啊,我阿姐一直在府中,从未出去过。”
他看着这个冯晏安看阿姐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就像自己心爱的宝剑将要被人抢走了一样,坚决不可以。
褚子平看着门外院子里的苍??犬,还什么也不知道,傻大獒,阿姐都要被人抢走了,你还趴在那儿晒太阳,今晚不给你肉吃,不,饭也不给你吃。
冯晏安好笑的看着这对姐弟,前后矛盾不一,而不自知。“那可能是在下认错了。”
褚子兰刚松一口,又听他说,“三年前的秋天,在下遇难逃进仑虚山,在仑虚山脚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晕倒在雪地里,小姑娘穿着红色玛瑙珠裙的,脸冻得青白,如此冷的天若不救起恐会冻死在雪地里,虽在下当时身受重伤,可也不忍心,一个小姑娘就此离去,遂将她救起,当时看着那小姑娘右手食指中间有个心形印记。”
说到这,其余三人都看着褚子兰,只见她依然稳坐如山。
世上这么多人,相似的衣裙,相似的印记怎么能肯定那个人就是她,只要她坚持不认,没人能逼她。
冯晏安看她依然噙着笑端着茶杯,轻轻摩擦的杯沿,想她当时年纪小,不记得也不妨事,只是要想留下来,看来还是得拿出更多证据来。
冯晏安又继续说“我虽救了她,可也要谢谢那小姑娘,赠我此药,也多亏有此药,我才能活着走出仑虚山。”他边说边从怀里取出一个月白色锦囊,手举得高高的,故意在众人眼前展示。
褚泽铭看着冯晏安手里的锦囊,很是熟悉,于是伸手示意,接冯晏安手里的锦囊,拿在手中一看便知,此物是十九娘的。
这是当初惊生给十九娘准备的药丸,进出山谷途经瘴林,担心她在外面遇到危险,惊生就将自己纯月白色布料做的锦囊用来装药丸,给她佩戴在腰间,一是可以避虫,二是身体有异时可以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