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洗。”
“哦,呵呵。”
他问了句废话,他也答了句废话,于是米乐用两只手指夹住兔皮,不情不愿地走开了。
等他洗完兔皮晾好,孔令榆已经在院子里升好了火,“外边冷,你在屋里等着,我烤好端给你。”
“别啊,”米乐急了,“那多没感觉。”
孔令榆瞪了他半晌,看他没有要屈服的意思,进屋拿了一件羊皮大衣和雷锋帽,“穿上。”
米乐兴高采烈地在火堆边坐好,看着孔令榆一边翻烤兔肉,一边往上面撒盐,没一会儿,烤肉的香气就出来了。
“你看,有这火堆烤着,我一点都不冷。”他一边吃着孔令榆切给他的油最多的一块肉,一边卖乖,话还没说完,连打两个大喷嚏。
孔令榆皱眉瞪他,“会喝酒吗?”
“会呀!你有酒吗?”听到酒,米乐眼睛亮了,他已经好久没喝过酒,早馋了。
青年点那几个男知青倒是去偷过几回酒,但是他们跟他关系不好,都不带他。
孔令榆从厨房拿出一坛烧酒,“少喝点儿暖暖身子。”
“那怎么能行?”米乐一把抢过酒坛,豪气干云,“小爷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