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村长都姓孔,是不是有什么亲戚?”米乐早就想问。

“嗯,他是我爷的弟弟,我叫他二爷。”

米乐乍舌,“那他的孙子不就是你兄弟?怎么说没人叫你哥?”

之前怕孔令榆生气,他总是不敢多问,却又忍不住对他的身世好奇,今天看他心情很好,于是忍不住刺探。

孔令榆没说话。

得!又说错话了,今天的聊天活动到此结束。

好在他看起来没有上次那么生气,这应该也算他们关系一个不小的进步吧?米乐乐观地想。

“你要是实在没什么事,去把衣服收进来放炕上烤烤,顺便看看炕补得怎么样,还有没有漏的地方。”孔令榆看他闲得无聊,决定给他找点事做。

米乐听话地跳下桌子,蹦蹦哒哒去院子里收衣服,一会儿又抱着衣服大惊小怪蹦回来。

“孔令榆,你的衣服冻成冰块了。”

“嗯,所以让你把它们放炕上烤。”说冻成冰块属实有点儿夸张,但是冬天衣服晾在户外确实会被冻硬,孔令榆对他的少见多怪头也没回。

“哦。”

米乐抱着衣服跑进屋,一会儿又气急败坏蹦出来,“孔令榆,你炕怎么修的?它怎么还冒烟?”

为了证明烟很大,他还咳了几声。

孔令榆终于放下手里的锅,跟着米乐进屋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