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两把。”孔令榆点点头,又有些不放心的问:“用过刀吗?别把手划了。”
“瞧不起谁呢?我刀用得可溜了。”米乐瞪着桃花眼不悦地道,他昨天不就用刀切菜了么?
孔令榆不知道他说的用过就是指昨天,继续道:“那猪血我放完了,所以不用再放血,你先用尖刀给猪刮毛。”
昨天回来的时候,孔令榆顺手用小刀在野猪脖子和腿上各切了一个小口,米乐还以为他在泄愤鞭尸,原来只是在放血。
“刮完毛把猪头砍下来,先用尖刀,切到骨头的位置用砍刀砍。”
“猪头要放在火上燎一遍毛,燎到表面变成黑色,用水冲刷干净,就算处理完了。”孔令榆想了想,“算了你别燎了,放着等我来。”
“然后你把猪翻过来,让他肚皮朝上,用尖刀从脖子到尾巴根儿切开,找一个大盆,把内脏都搂进盆里,再用砍刀沿着脊骨分成两瓣。”
“这样一半猪肉差不多只有六七十斤,你应该拿得动,用仓房梁上的钩子把它们分别吊起来就行了。”
他说完,又有些不放心地问:“你真用过刀吗?用的时候记得刀口别冲着自己,也别划伤了手,这刀可快呢。”
“知道了知道了。”米乐早已经蹦蹦跳跳跑到院子里,一点儿没把他的唠叨放在心上。
孔令榆每天差不多24小时跟米乐在一起,一会儿看不见他,都觉得不放心,趴在炕上侧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