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他惊慌失措地喊。
“来了来了,要啥?”米乐拿着个锅铲从外面跑进来。
“你干嘛去了?”孔令榆松了口气,却还是面色不善地问。
“我给你煮粥呢,这回我看着呢,肯定不能糊,家里劈完的柴也没多少了,我刚才去试着劈了一下,一劈柴就跑,你等我喂你吃完饭再去试试。”
米乐自觉昨晚做错了事,像个狗腿的老奴,事无巨细地向孔令榆汇报,以求能得到对方的原谅。
“你,你再睡一会儿,一会儿就能吃饭了,要什么就跟我说。”见孔令榆没动静,他神经兮兮地自说自话起来,“渴不?上厕所不?身上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孔令榆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无所适从,嘴巴张张合合老半天,“渴,上,没有不舒服。”
米乐放下手里的铲子过来扶他,却被他躲开,“不用,我自己能起来。”
其实孔令榆的伤并没有米乐以为的那么重,野猪撞向他的时候,他主动向前扑去,已经把撞击的力量卸掉了大半,之所以老老实实在炕上躺着,多少有点耍赖让米乐照顾他的意思。
他养了两天,除了一点皮外伤,已经基本没什么大碍,正想下地活动活动。
米乐却不知道这些,只以为他是在跟他生气,不愿意让自己再碰他。
搞不好,孔令榆现在已经把他当成喜欢亲男人的变态,看到他就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