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落地收回停在半空的手,却还是跟在孔令榆身后。

“你不是看锅吗?不用跟着我,我自己能行。”外面太冷,孔令榆不想让他跟出去,再说被他看着上厕所也太奇怪了。

米乐也觉得自己这时候确实应该避嫌,强挤出一个讨好的笑脸,“行,那你有事叫我。”

前两天,他都会在饭后主动给孔令榆涂药,今天却一点没提涂药的事,吃完饭默默收拾好碗筷,独自院子里找事做。

他先是带着几条狗在院子外面跑了几圈,然后开始劈柴,他用不好那个劲儿,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也不问孔令榆,只是自己闷头研究,最后终于成功,却劈得大小不一。

他像恨不得要把孔令榆家里所有木头都劈成柴似的,在院子里忙了大半天,最后实在劈不动了,又拿起扫帚扫院子。

换作平时,米乐一天恨不得叫八百声孔令榆,今天却一次也没叫他,孔令榆当然也看出他的异样,只是一开始他还在生气米乐昨天晚上说把他当成别人的事,后来看他一直不进屋,终于沉不住气,“你想在院子里冻死?”

米乐这才笑嘻嘻一脸讨好地进屋,“孔令榆,你不生我气了吗?”

第31章 倒也不必发这么毒的誓

孔令榆冷哼一声,“那你说说,我生你什么气?”

“你气我昨天睡懵逼亲你了呗。”米乐垂着头,背着手,像小学生给教导主任做检查一样,认错态度诚恳。

“对不起,我不应该亲你,我错了,虽然这是一次意外,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亲你了,要是再犯,我嘴生烂疮烂掉,你别生气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