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就气这个?为什么你亲我就错了?”孔令榆气得跳脚,这人把他当别人的事他是一点不提啊。

气归气,又怕他说到做到以后真的不亲他了,连忙接了一句:“那倒也不必发这么毒的誓。”

“不是气这个?那你气什么呢?你告诉我,我一起道歉。”米乐实在想不出自己还做错了什么,见他又肯理他了,走过来挨着他坐在炕沿儿。

看他主动靠过来,孔令榆脸色缓和下来,想起两人昨晚缠绕在一起的感觉,喉间干渴。

“你先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你亲我就错了。”

“这有啥为什么?不是常识吗?”说到这儿,米乐顿住,惊讶地瞪着孔令榆,“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两个男的是不能亲嘴的。”

想想也是,他爷爷根本不会闲着没事儿跟他说这些,孔令榆这么单纯,连男女之间的事都不一定懂呢,要不是自己睡懵了亲了他,他可能一辈子也不用想两个男的到底能不能亲嘴的问题。

“俩男的不能亲嘴儿?谁说的?”孔令榆急了,差点没从炕上蹦起来,一脸刚正道:“那跟女的就能亲了?”

米乐脑子里瞬间出现孔令榆搂着个穿花棉袄戴绿头巾的大姑娘亲嘴儿的画面,恶心得直晃脑袋,像是想把自己脑子里进的水甩出去。

“那也不行,男的女的都不行。”他两腿一盘坐到炕上,神经兮兮压低声音,像是怕被谁听到一样小声说道:“你可不能出去乱亲,让人抓住要说你耍流氓的。”

“男的女的都不能亲?那能亲谁?”孔令榆不可思议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