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乐吃了三天自己做的饭,早吃恶心了,看孔令榆已经把早饭做好,连忙规规矩矩坐到小炕桌旁等着,“去。”

两人吃完饭,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孔令榆往他脖子上挂了一副手焖子。

“做好了?”米乐眼睛一亮,这副兔皮手焖子他已经期待好久,刚看了一眼又不高兴地甩了回去,“你咋给我做个红的?你家哪来的红布?”

还他妈缎子面儿,有龙有凤花团锦簇的呢,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戴?

“啥呀这是?不是兔毛手套吗?毛呢?”

“傻X,毛在里面才暖和,你把手伸进去。”孔令榆见他还是不肯戴,笑嘻嘻地把手焖子套到他手上,“红的显眼,我毁了个被面呢,这样不容易丢,离老远就能看见。”

米乐手刚伸进去,就被兔毛柔软的触感和温暖征服,心想反正山上就他们俩,又没别人看见,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他怕孔令榆走太多路牵扯到腰伤,从仓房取出冰车,又把狗子放出来。

“你坐冰车下去,我慢慢走。”他把冰车放到路上,等孔令榆坐上去。

孔令榆倒是没犟,听话地坐了,却没去接米乐手里的工具,大手一捞,将他捞进怀里。

“你又干啥呀?”米乐挣扎,又怕撞到他腰伤不敢用力。

“一起下去,快。”孔令榆把冰车上的绳子递给他,自己则把手伸进他棉袄里搂着他的腰,“你有手焖子,你掌舵。”

“啊哈哈,你碰着我痒痒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