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乐让孔令榆给他拿小镜子,看看伤口缝的整不整齐,看完他点了点头,“孔令榆,你手艺挺好,没让我白招罪。”
孔令榆对他的夸赞敬谢不敏,又找来干净的软布把他整个肩膀包住。
等两人忙活完,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孔令榆说,“睡吧,咱今天不出去了。”
米乐在外面冻了半宿,又流了很多血,确实又冷又困,却又疼得睡不着,孔令榆翻箱倒柜给他找了两颗过期止疼片让他吃下去。
“你有止疼片为啥刚才不给我吃?”米乐怒目而视。
“你听说过止疼片能当麻药使?快点吃,吃完睡觉。”
米乐吃了药躺进被窝里,两个胳膊像稻草人一样架着,怎么躺也不舒服,这时孔令榆也脱了衣服钻进他被窝。
“你又进我被窝干啥?”米乐皱眉。
“我怕你睡着乱动。”孔令榆凑近米乐,让他枕在自己胳膊上,手环到他胸前轻轻一带,让他斜靠在自己怀里,“快睡,我看着你。”
米乐想想也是,又往孔令榆怀里偎了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孔令榆,”睡着前,米乐梦呓般叫着他的名字。
“嗯?”孔令榆有些朦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