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天应时打点地喂它吃食,可是小狍子还是喜欢到处乱啃,它不光啃窗户纸,啃树,有一天还差点把给爷爷搭的棚子啃塌。
孔令榆把他关在仓房里,没一会儿就听到铁头的吠声,他俩出去一看,小狍子居然给仓房的木板啃出一个洞。
米乐痛心疾首,“你是真不摘食啊。”
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小狍子的另一大爱好是刨坑。
院子里所有它刨得动的地方几乎都被它刨了一遍,这里刨两下刨不动了,就换个地方刨,才几天的功夫,院子里到处凹凸不平,米乐几次都差点崴了脚。
一群猎犬看到它就追,小狍子就炸着屁股上的白毛像灯一样领着狗在院子里乱跳,不是踢坏这个就是踩坏那个,小木屋里每天鸡飞狗跳,孔令榆则是一直在修修补补。
孔令榆说,就是因为傻狍子爱刨坑,弄得山上到处都是暗坑,土质也变得松软,有时候能把好好的树刨倒,给猎户增添了很多上山的风险,有时候还会去地里偷菜吃,所以村民都很讨厌这种动物。
米乐这才知道,他之前不肯让他把小狍子带回来是有原因的,自己什么也不懂还非要任性妄为,真的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他前几天受了伤,什么活儿都不用干,现在他好了,自然不好意思再让孔令榆给他的行为善后,手脚麻利地下了地,拿着个锤子去院子里修补被小狍子啃坏的地方。
孔令榆没有阻止他,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修补地面。
“孔令榆,等我走了,我们就放小狍子回山里吧。”他回村肯定不能带着小狍子,也不能把它留在这里给孔令榆添麻烦,他带它回来的时候本来也是要等它伤好放它回大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