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的,那个地方只能给我媳妇碰,咱俩,互相都碰过了,谁都不能赖账。”

米乐张口结舌地瞪着孔令榆,连两人此刻尴尬的姿势都忘了挣脱,从昨天晚上开始,他脑子就不太清醒,很多事还想不明白,两只手无力地挡住他亲过来的嘴,颤着声音讷讷地问:“孔令榆,你什么意思啊?那我也不能给你当媳妇啊,两个男的是不能结婚也不能生小孩的这个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孔令榆目光低垂,看着怀里好像受了惊的小动物般瑟瑟发抖的米乐,良久之后呵呵笑了一声,松开了禁锢着他的双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转身进屋去做饭。

“逗你玩呢,这就害怕了?下山的事等下山之后再说。”

晚上,孔令榆非要跟米乐睡一个被窝,米乐手脚并用,连踢带踹也没能把他赶出去,只能气喘吁吁地问:“孔令榆你又要干啥啊?两个大老爷们睡一个被窝你不腻味啊?”

孔令榆一把按住他的手脚,将他抱进怀里,“不腻味,以后都这么睡。”

米乐见实在挣脱不开,孔令榆除了搂着他也没做什么更过分的事,也就半推半就地睡下了,谁知当晚虽然无事发生,第二天他半梦半醒之间还是被这小贼占了便宜。

这小贼自从那晚开了窍,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居然趁他没睡醒偷袭他。

米乐本来很推拒,谁知这小贼竟无师自通,连摸带啃一番操作下来,把米乐的火也勾了起来,又糊里糊涂跟他比拼了一轮剑法。

起床后,米乐后悔不已,心想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儿啊,我咋又没管住自己啊,再这么下去,孔令榆只怕真的要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