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在,但是咱们找不到他和这件事有关系的证据,他想走随时可以走。”孔令松说。
他们之前跟肖平说高槐有嫌疑的时候小张并不在场,现在听到他们的对话,小张跳了起来,“你们说高槐有嫌疑?”
“说了没有证据,只是他出现的时间很巧合,你们上山前一天,很多人都看到他跟你爹说话。”孔祥耻看他这么激动,连忙安抚他。
小张好像想到了什么,“那天因为要照相我们都在场,他是问了我爹很多,现在想想确实很可疑。”
“他们都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米乐来了兴致。
“他那天跟很多人都说过话,问比赛的老猎人谁在小兴安岭见过老虎,以前有没有打过老虎什么的,似乎对捕虎的事很感兴趣。”小张努力回忆着那天的事。
“后来他听说我爹多少年前打过虎,就跟他聊了起来,我爹这人不禁夸,被他夸了几句就飘了,好像说了很多,高槐又问了怎么能找到老虎,我爹也没藏私,把那点经验都说了,当时旁边也有很多别的猎人,大家都听到了。”
米乐听了他的话,沉思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他很可疑,他一个城里工人,问这么多也可以说是好奇,但是是不是问得太细了?”
“还有,既然已经查明那些人是尾随猎户进原始森林的,为什么偏偏选了小张他们这队?是随便选了第一个进山的队伍,还是事先知道跟着有经验的张大哥找到老虎的可能性最高?如果是随便选了一队,他们不怕那队都是二把刀根本找不到老虎吗?”
“不对,”孔令榆打断他,“尾随前面的队伍会被后面队伍发现的可能性很高,如果随便选一队,应该选最后上山的那队,也就是咱们队。”x
“啊!”众人皆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