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天如果是他们被尾随,很有可能也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倒在血泊中,米乐不由打了个激灵。
“所以,我还是觉得高槐的嫌疑最大。”
“你们说的这些都只是猜测,我们还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肖平抚了抚额。
这个会开完,他们还是一筹莫展,肖平说,明天大部队就会撤走,如果一周后还是没有偷猎者的踪迹,技术部门和先遣队也会撤离。
“孔令榆你别太担心,只要他们有所行动,就一定会露出马脚的,我们还有机会。”回家的路上,米乐看出孔令榆很焦虑。
“可如果他们不再行动了呢?他们上一次出现还是十几年前,下一次会不会还要再等十几年?乐乐,如果这次让他跑了,我可能再也没有给我爸报仇的机会了。”
米乐还想说些什么安慰他,抬头看到站在他们家门口的那个人影,马上如临大敌地闭了嘴。
“你怎么在这儿?”孔令榆一脸厌恶。
“米知青,又几天没见了,你有没有想我?”高槐嘻笑着跟米乐打招呼。
“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阴魂不散?”孔令榆挡在米乐前面,阻断高槐看向米乐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