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看见那图咋一点儿不惊奇?是不是以前就知道咱俩干的不对?为啥不告诉我?”他急得眼睛都红了,瞪着米乐像是要吃人。

米乐被他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震慑住,底气不足地呵呵讪笑,“那事儿……有啥对不对的,舒服了就行呗。”

他刚才一看到那张图,就知道完犊子了,该知道的孔令榆还是知道了,并且是以这种让他触不及防的方式。

他暗恨自己当初心慈手软,没早点把孔令榆办了,那样就算最后被孔令榆反攻,他好歹也算尝到过甜头,现在他知道了,自己还有机会吗?

“你果然以前就知道!”孔令榆鼻翼扇动,看上去无比震惊。

难怪他不管怎么抱着乐乐都觉得不够,难怪乐乐总是想跑。

五爷说在炕上把屋里人伺候好了他就不跑了,他还以为他伺候好了,他还以为乐乐早就是他屋里人了,原来都是他以为,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得到过乐乐……

乐乐早就知道,还不告诉他,他根本没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就他一个是傻子!

孔令榆突然觉得没劲透了,负气地一翻身从米乐身上下来,背对着他喘粗气,不吱气了。

米乐屏着呼吸等了一会儿,屋里只听得见孔令榆沉重的喘息声,心想可把他气坏了,他还没见孔令榆这么生气过。

他心里一怂,从身后搂住孔令榆的腰,“不是,宝儿,我,我上哪儿知道去啊,这不也是刚才看到的么。”

“真的?”孔令榆翻过身再次把他压住,他再也不信他的话,脸色阴沉地嘿嘿冷笑,“那你让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