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乐急了,“凭什么你来,都是老爷们,欺负我没你有劲儿是不?要来就我来,不然今天谁也别来。”
这次不管米乐说什么孔令榆也不信了,一门心思干自己的事儿。
他也把他乐乐摆了个跟画里一样的造型,压着他就要往里挤。
米乐死命挣扎求饶,孔令榆一动,他就叫得比杀猪还惨,最后看孔令榆真的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孔令榆,你不疼我了,你说爱我都是骗我的,你就是为了那点事儿,我不让你弄你就不爱我了。”
孔令榆第一次干那事儿,弄了老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早就急出一头汗,看他哭成个泪人儿,气馁地往旁边一躺,也快哭了。
“你,你倒打一耙,你就是不想跟我好,不愿意把自己交给我,乐乐,你是不是,是不是还惦记着离开我?”
“我没有。”米乐看孔令榆不动了,坐起来擦擦眼泪大声说。
他见孔令榆是真伤心了,又粘乎乎挤进他怀里,“我,我有心理阴影。”
“什么心理阴影?”孔令榆不信。
“你记不记得咱俩刚认识的时候我总做噩梦?我以前在城里,差点被人那啥。”
他把前世的事掐头去尾跟孔令榆说了一遍,提到高云恒,米乐心里就泛恶心,表情上自然也体现出来,看着倒不像是假的。
但是他还是说谎了,如果对方是孔令榆,他其实一点也不觉得恶心。
就算他以前对同性之间有点心理阴影,也早就被孔令榆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