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马会合,一问之下才知道张叔他们是从边境线那边兜回来的。

“那群人肯定没走边境线,要是走了我们能遇上。”

这时天边已经亮起鱼肚白,众人熄了手电,孔祥耻说:

“去邻村的两条路都被其他队封死,如果遇到会放信号弹,这些人还剩下多少咱们不清楚,但是以现在的情况看,他们是被两个小子当羊赶了,大概率还在山里转呢。”

他把两队人整编在一起,又拨出六个人送那几个受伤的偷猎者下山,然后跟张叔一起商量应该走哪条路。

还没等商量出个结果,米乐突然拍了拍他,“四叔,信号弹,是小木屋。”

王老二当队长后,巡逻队只有白天才上山,小木屋晚上一直没人,那些偷猎者很可能是被孔令榆赶进了小木屋。

“走。”有了方向,大家全速向小木屋进发。

小木屋被部队扩建之后,院墙比以前高了不少,此时大门紧闭,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米乐和孔祥耻悄悄爬上墙头,只露出眼睛往院内看,只见院内一个人影也不见,不知道屋里是个什么情况。

他们俩轻手轻脚下来,不知是该冲进去还是应该看住所有入口等大部队来了再说。

一个猎户跑累了,靠大门外一棵大树上喘气,喘着喘着,一滴温热的液体刚好落在他额上,他以为是鸟屎,用袖子擦了擦,抬头去看,突然低叫出声,“主任,树上挂着个人,好像是你家令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