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耻皱着眉蹲在坑边端详半天,“唉?我认识你啊,你不就林场村那个,上次跟我二哥说令梧常上你们村那个是不是你?”
那人像是已经听不清他的话,只能嚅动嘴唇小声叫救命。
孔祥耻留下两个人带那人下山,其他人继续沿着标记向前赶路。
又走了不远,这次的记号是向斜上方,然后,他们在前面又碰到个七窍流血,被倒吊在树上的偷猎者。
“哎呀,这得控了多久能控出这么多血?”孔祥耻啧了一声,又留下两个人送这位下山。
他看了看剩下的六个人,小声嘀咕,“搞得像咱们专程上来给他们打扫战场来了,一会儿一个一会儿一个,也不知道带这几个人够不够。”
这话听着像报怨,米乐却听出孔祥耻此刻心里已经轻松了不少,最少目前孔令榆和孔令柏还是安全并且有战斗力的。
就在这时,他们突然听到一声巨响,连脚下的地都跟着颤了几颤。
“他们还埋土地雷了?”孔祥耻笑骂一声,“他爷让他俩上山探消息,俩小子这两天是一点儿也没闲着呀。”
再往前就是边境线,如果孔令榆他们没有在边境线前将那伙人截下来,他们这次行动还是失败,光是绑了革委会和村委会的人,孔家就说不清。
一行人加快脚步,几乎是一路小跑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赶去,刚走到地方,就看到三四个人躺在地上哀嚎,每个人身上都有火药伤,基本全部丧失行动能力。
这里离边境已经不远,却没找到任何新的记号,孔祥耻还在犹豫应该怎么办,张叔最先带上山的那队人却从边境的方向走了过来。
“孔主任,你们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