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人全在这儿了?”孔村长问。

“没,他们分两波跑的,狗蛋儿哥说我俩分头行动不安全,只要把高槐和赃物看住就行,另一波人好像是往林场村去了。”孔令柏说。

“后来呢?孔令榆怎么跟他们进去了?里面还有多少人?”米乐心急地追问,他现在没心思管别的,什么偷猎者高槐,他只想知道孔令榆怎么样了。

孔令柏眼圈一红,继续说道:

“那些人本来是想走边境线,一路被我们赶着,最后就剩高槐和另外两个人,但是我们也弹尽粮绝了,我哥说小木屋被部队加固扩建过,只有一个门,把他们赶进去,只要守着门就能等到你们来。”

孔村长听完赞许地点点头,“狗蛋儿想得没错,但是最后你怎么受伤了还把你哥搭进去了?”

“我们俩在一棵树上,我在上,我哥在下,发射信号弹的时候我被那外国人盲开一枪打中了,然后我哥回了一枪也打中那外国人了,打完,他不等对方回击就假装从树上掉了下去。”

“那些人以为外面还有很多人,也没敢搜索,抓着我哥就进了小木屋,他是为了给我打掩护才跳下树的,爷,您快想办法救我哥呀。”孔令柏急道。

“先聊两句,看看有没有得谈。”肖平拿出个大喇叭喊了起来。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现在放下武器投降,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偷猎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没必要把命都搭进去。”

“小高,他们说的对呀,咱们就是偷猎,能有多大罪?要不咱出去自首吧?”跟高槐一起的偷猎者说。

他这一晚上枪林弹雨,担惊受怕,还得背着高槐逃命,早就累得不行,只想这一切能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