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乐收拾好东西,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跟他一起看着院子里徒劳地想在砖地刨出坑的小狍子。
孔令榆把他拉到身前搂进怀里,笑着说:
“那会儿以为你心里没我,只想怎么把你骗回山上关起来,现在不一样了,你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米乐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本来是这么想的吗?如果那样你真的会把我关起来?”
“嗯,可能真那样也舍不得关,”孔令榆害羞地笑,“宝儿,我就想想,你别生气。”
米乐贼兮兮地笑,小声在他耳边说:“如果是你关我的话,我可能不会反抗。”
孔令榆浑身一僵,搂在他腰上的双手蓦地收紧,鼻息火热地贴在他耳边道:
“乐乐,这可是你自找的。”
随即将他拦腰抱起冲进屋,顺带踢上房门……
自从那晚他们第一次后,两人一直没找到机会亲热,这又是在他们初识的小木屋,干柴烈火可想而知。
第二天一早,米乐乐痛不欲生地趴在炕上哭,孔令榆怎么哄也哄不好。
“乐乐,真那么疼吗?”
“要不你自己试试?”米乐握着小拳头,绵软无力地锤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