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转头,看见是他,不禁叹气:“多谢统领挂怀,唉,就当我是倒霉吧。”
詹不休:“这样,你明日到前面去,若他还想找你,我替你去。”
禁军登时一惊:“这如何使得?!怎么能让统领替我受过!”
詹不休:“孟昔昭此人不好伺候,你又心直口快,若他一直盯着你,说不定哪天你就把他得罪了,我替你去,便是为了保你。”
禁军听了,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可是统领,你脾气也不好,万一你把他也得罪了怎么办?”
詹不休扯了扯嘴角:“不会的,不论他怎么折磨,我接着就是了。”
禁军听了,对詹不休的佩服程度又上了一层。
第二天,这个禁军替了詹不休的位置,就走在丁醇后面,他是丁醇的亲兵,跟他时间很久了,他把二人之间的对话转告丁醇,还一脸感慨的说:“将军,之前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让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当统领,后来见了他的功夫,我以为你是看中了他的拳脚,而如今我才知道,原来你是看中了他的品性!”
“如此舍己为人之人,真是叫我惭愧难当啊!”
丁醇:“…………”
你就是传说中的被卖了还替人数钱的人吧。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奇怪起来,詹不休何时变成了这等说谎都不打腹稿之人。
怕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想到孟昔昭,丁醇嘴角抽了抽,出发好几天了,他始终都只跟礼部郎中交涉,还没跟孟昔昭说过一句话,因为他总觉得,孟昔昭此人心术不正,跟他有了牵扯是没法子的事情,但明面上,最好还是不要跟他走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