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只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评判别人,也不能为所欲为,我相信,每个人都做过不对的事情,也做过好的事情,但是,我们都做不到把人推进黑暗里,然后还能无所谓的活着,如果真的能做到,那么那个人才是最黑暗的吧。

严鹤林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画室里,面前是一幅画了一半的画,严鹤林感到头疼,想要伸手揉一揉,却发现左手被粗略的包扎着,还在向外滴血,画室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画,带来的压抑黑暗重重的将严鹤林包围,压的严鹤林喘不过气来。

严鹤林默默的蹲下,抱着自己的双腿缩成一团,真的好难受,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在严鹤林的心里蔓延开来,“宿主大大,冷静一点”孤鹜的声音把严鹤林从情绪中拉出来,严鹤林还能感受到那种情绪,只是没有那么严重了。

“孤鹜,剧情”严鹤林的声音有些颤抖,孤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严鹤林,“宿主大大,你没事吧”孤鹜问道,“没事,快把剧情给我”严鹤林的语气带着点生气,严鹤林从来没有这样过。

这个世界,是一个快穿女攻略的一个世界之一,原主不是这个世界的男主,但是是快穿女粟粒的攻略目标之一,粟粒的系统名为美男好感收集系统。

原主原本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后来家道中落,随后,最疼爱原主的爷爷也因病去世,本来一家三口也过的平静而美好,但是架不住柴米油盐的争吵,原主的父母离婚了。

父母离婚后,原主跟随母亲来到了另一个城市生活,原主很努力,那个时候的原主还没有因为这些事情就失去对生活的向往,原主考上了心仪的大学,本应该是梦想开始的地方,却成了原主的噩梦开始的地方。

原主大一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那个人对于原主来说是完美的,原主一开始和那个人只是朋友,大二那年,原主不小心喝醉了,和另外一个朋友说了这件事,朋友怂恿原主表白。

原主本来不敢去的,但是在朋友的不断怂恿之下,原主在一个早晨,,悄拉着那个人表白,但是原主没想到的是那个朋友把这件事传的人尽皆知,原主才和那个男孩子说完,就有人跳出来起哄。

这件事莫名其妙的人尽皆知,原主不在意,原主只记得,那个人看着自己,对自己说,“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好恶心”,那个人还拉黑了原主的所有联系方式。

原主那段时间很伤心,但是原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绝交了,而且,甚至有的人说原主恶心,说原主变态之类的。

原主发现自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不仅会在半夜醒来之后就睡不着,还会在夜深人静的夜里独自流泪,也不敢和别人交流,甚至觉得自己很差劲,不仅如此,原主还越来越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渐渐的,原主还会把自己关在画室里画画,一画就是一整天,原主知道自己出现问题了,但是原主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交流,也不知道该怎么向自己的母亲诉说,原主的母亲因为工作也长时间不在家。

发现原主不对劲是在一个周末,恰好原主的母亲调休,发现原主一直把自己困在画室里,觉得不对劲的母亲拼命敲门,却没有人应答,母亲找来画室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那一幕格外的清晰。

原主躺在椅子上,面前是一幅诡异的画,血顺着原主修长的手指一滴一滴滴落到地上,和打翻的红颜料混合在一起,好在发现及时,原主活了下来,原主的母亲带着原主看医生。

原主本来已经渐渐有所好转了,原主的母亲还特意聘请了心理医生到家里来,但是这也是原主另一个噩梦的开始,聘请到家里的心里医生正是女主粟粒,粟粒一开始就没有好好的治愈原主。

粟粒一边看似在开导原主,一边不断的心里暗示原主,让原主对她的依赖越来越深,原主把粟粒当成自己唯一的救赎,但是,粟粒刷满好感度之后就转身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甚至在原主苦苦哀求的时候,和别人一样说原主恶心。

原主的最后一丝防线也彻底破灭了,原主在母亲面前表现的格外正常,母亲以为原主已经好了,在各种测试也显示原主好了,母亲就出差了,然而在母亲离开家的那一个晚上,原主离开了这个世界。

当母亲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的孩子躺在一幅巨大的画作上,大片的鲜血已经遮盖了画作原本的样子,母亲哭的撕心裂肺,可是,再也找不回来曾经的那个孩子了,他也本应该和别人一样,展翅飞翔的。

严鹤林接受完剧情,心里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现在的剧情进行到了原主母亲将要发现的时候,严鹤林沉默的走回房间,用纱布精心包好手臂,换了件长袖的衣服,严鹤林拿出手机给原主的妈妈发消息说自己要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