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光临我监察司,不知有何贵干。”
穆越说: “来见一人。”
江畑回眸看向路光,二人面面相觑。随即路光说: “我监察司是奉皇上为主。穆太师,恕我不能放您进去。”
闻言,穆越笑一声: “旁人不知,我穆越还不知你路光是何规矩吗?”
说罢,穆越身后的随从递上一盒金锭。
“如此,能进了吗?”
路光看向江畑,江畑笑道: “如何能收穆太师的金锭,穆太师请。”
“不知穆太师来此要见何人呢?”
“六殿下。”
其实只是走一个过场,江畑不问,也知道穆越如今来诏狱是为了见谁。
萧钰峙瞧见穆越之时,浑身无一处伤好,他缓缓起身,脚下镣铐的声音作响。路光与江畑陪侍在一旁,穆越回头看过去,便道: “我想与六殿下单独聊聊。”
“您请自便。”
路光与江畑相继离去,唯剩下萧钰峙与穆越。
因着前尘旧事,萧钰峙唤他一声: “老师。”
借着狱中的火光,穆越仔细看他,上下打量着,倏然,他大惊: “你好大的胆子!”
萧钰峙闻言,摇了摇头: “学生不知老师所言为何意。”
“你二人皆是我教出的学生,旁人说你们不仅志趣相投,就连模样也是像上几分的。可我如何分辨不出来?”
说罢,穆越笃定道∶ “你是袁沣。”
许久,没有人唤过他这个名字了。
“老师您再仔细看看,是否错认了。”
穆越摇头: “不可能!你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