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贵妃毒发后,他们便讨论了求到此人门下的可能性。只是越说,他们心情越沉重。
早年时,他们还听说过有人有幸能得他医治,可近年此人行事越发乖张,为求得一隅清净,他设下了重重关卡考校来人。
无数人抱着希望而去,但连第一关都过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至亲至爱之人在自己眼前死去。
也有那武力高强,身手一流的当世高手企图以武力胁迫,然都无一例外地败下阵来。不仅没能让其出手相救,自己反倒中了各种毒物,肠穿肚烂而死。
总之,求他出手,难于登天。
虞伯延的心直坠谷底。
他望着呈现死灰之气的虞姮:“即便再难,我也要试上一试。”顿了一下,他继续道:“那蛊王有何偏好,咱们对症下药,或有一二成功可能。”
虞行烟抬眸望向父亲,在他急切的目光中轻轻摇头,道:“关于这蛊王的消息极少,我们连他真实名姓都不清楚,何况其他?”
陆霁长睫微动,道:“密探已经派出,几个时辰后应当会有消息传来。”
目前他们能做的唯有等待二字。
虞伯延长叹口气。
他焦急地在殿内踱步,不时地看着桌上的沙漏。
赵太后进来时,看到的便是众人或焦急,或惧怕,或麻木的脸。
她掩唇遮了下嘴角的喜意,而后便一脸担忧地走至虞姮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