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差不多每人睡了两个小时。

脸色更差了。

太阳落下去,冻得发麻。

继续熬鹰一样的熬着。

中间又煮了一次面饼。

只有吞东西的时候,才感觉人是活着的。

云姐试图用冰土块复制出一套麻将。

可惜这么野的麻将牌,打了两轮,大家就把牌记得差不多了。

看对庄的牌就和明牌一样。

余溪风手伸进包里,从空间里摸出扑克甩地上。

胖子:“有这个你不早拿出来。”

余溪风打了个哈欠:“忘了。”

余溪风,章秋,胖子,云姐四个人玩。

蔡老头是个狗头军师,没有一点观棋不语真君子的美德。

他一人看三家牌,比比划划,手舞足蹈。

刚开始尊老爱幼。

忍了两局,四个人合力,把蔡老头赶到一边,摸他那个包着烟的小手绢去了。

又打了几局。

余溪风抢了一把地主,带章秋胖子两个,斗不过云姐这个农民。

章秋:“胖子你是内鬼吧。”

胖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本事放云姐的水。”

三人把云姐赶下了场,把蔡老头请了回来。

这回总算势均力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