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觉得我不该来么?”长孙大相公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终于开始了么!
高兴至极的蔡令武差点笑出声,但令他有些“绝望”的是,长孙大相公只是品了一口之后就放下了酒杯。
还要等多久?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问……
正当蔡令武在心里纠结的时候,长孙大相公居然看向了和他一样垂首不语的人——厅义。
“幻玉啊,你父亲,我一向是敬重的。”
等回到了李格的王府之后,李望潮觉得自己的心依然悬着,没有完全放下。
回想起宫里发生的一幕幕,李望潮总是有一种做梦一样的感觉。
“先生的掷剑术震惊西市,不知可否凭此为朕刻几个字?”当时,天子就这么举起手上的待诏腰牌,将空白的那一面对着李望潮问道。
“当然,不知陛下是想刻甚么字?”李望潮笑着问。
“玄言。”
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李望潮似乎明白了些甚么。
玄,这指的不就是当初西市的李望潮么?
“先生?”李格的声音将李望潮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清醒过来的李望潮并没有立马回答李格,只是拿出了自己新得的腰牌。
一面是“待诏”,一面是“玄言”。
“……”李望潮看着拿在自己手上的腰牌,不知道是在想些甚么。
“大王莫非当山人是那不问世事只是一味苦修苦练的人么?”李望潮双眼一翻。
“臣,拜见陛下。”李望潮看着眼前这个人的背影,也学着林度的样子恭恭敬敬地行了行了一个礼。
其实当今天一大早林度来王府拜访的时候,李望潮是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