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

宁小程双目圆睁,浑身找不到一处好肉。

可知死前是受了多大的折磨。

他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弟弟,他同一血缘的家人!

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宁大鹏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见宁大鹏已认清人,谢名将宁小程的尸体扔进车内。

霍宵点燃雪茄,打火机在指尖翻转,再随手一扔,落在车下泄漏的汽油上。

“轰”——

车辆瞬间成火海。

焰火冲天!

宁大鹏失神地看着弟弟在车内,泪水与后悔、悲痛交织,捶着心脏痛心疾首。

是他不该,不该拉着弟弟平时花天酒地,不该明明知道是步险棋,还要为了刺激和欲望去招惹祝肴。

宁大鹏还在悲痛中。

下一秒,急速驶来的迈巴赫碾过他的一只手臂。

谢名熄火下车,来到宁大鹏面前。

宁大鹏的嚎叫震耳欲聋。

谢名冷漠道:“宁大少,今夜您和二少车祸,二少不幸车毁人亡,您幸运只伤了一只手臂,但需截肢。”

“我懂!我懂!”宁大鹏点头,面目早已疼得扭曲。

谢名:“祝小姐那边……”

宁大鹏:“我绝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

霍宵深邃的黑眸里,映着火光,身上却有吹不散的寒意。

他转身,向车边走。

冰冷的眸光,突然落在跪在一边的女人身上。

张一暖是才从床上与宁小程同时被拉了起来。

她眼睁睁看着几个男人是如何对待宁小程。

甚至“残忍”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就在她眼前,死难瞑目地没了声息。

张一暖此时赤裸着身体,跪着低下头,惊恐将她席卷,深深的恐惧让她颤抖不已。

霍宵走向她,冰冷的黑色皮鞋一步步像踩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张一暖连求饶都不敢开口。

死亡的恐惧,让她头脑停转。

“肴肴胆小,若不是怕她发现端倪害怕,此时你也该在车上。”霍宵不紧不慢,峻拔的身姿颀长挺直,身上气息冷如冰霜:

“如果你不再犯错,你的命,便再留三年。”

“但是,也只留三年。”

说完,霍宵上车,周身漆黑低调的迈巴赫扬长而去。

张一暖浑身瘫软在地上,眼睛瞪着,如一双死鱼眼,眼泪汹涌从里边流出。

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