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昉眸子一眯,全身僵硬,狠意从眼底喷出。

但她很快,又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那又如何?她要看热闹是她的事。”

王清如噎了一下,“你……易昉,算是我求你了,你能不能再去建康侯府道歉?你这样既影响了将军府,又影响夫君的仕途。”

“夫君?叫得可真是顺口。”易昉冷冷一笑。

“我这么叫有什么错?他不是我的夫君吗?”

易昉冷道:“是,他是你的夫君,所以他的前程你去谋划,要道歉你去,要拿银子你拿。”

“你这是什么态度?”

易昉把剑一划,“我的态度就是,你滚出这里,不要来招惹我。”

王清如气得浑身颤抖,她实在不明白,同为一家人,她还是正妻,易昉怎么敢如此放肆无礼。

她在宋惜惜面前说她愿意拿出嫁妆贴补将军府,实则她心里不知道多憋屈。

“易昉,我兄长乃是北冥军的主将,我娘家是平西伯府,你怎敢如此不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