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昉呵了一声,讽刺得反问,“怎么?你要你兄长带着北冥军来杀我吗?还是你平西伯府想仗势欺人,欺负我这个皇上赐婚的将军府平妻?”

王清如深感无力,“无赖,你就是一个无赖,当初夫君是怎么会看上你的?定是你在战场勾引的夫君,你真的和那宋惜惜不相伯仲,你们都是无耻之徒。”

易昉笑了,“那可真是让你失望了,在战场上,是他先对我表示好感,是他先说喜欢我的,至于你拿我同宋惜惜比,她算个什么东西?二嫁妇,不知廉耻。”

她说二嫁妇不知廉耻的时候,眸光一直在王清如脸上打转,寓意不言而喻。

王清如气得泪水都出来了,“我今晚定必会告诉夫君的,你给我等着。”

“好,我等着!”易昉转身就进了屋,把王清如丢在了院子里,她嘴里还要说上一句,“二嫁妇,不知廉耻。”

她哭着扭身出去,直接去了老夫人屋中,擦干眼泪,母亲该是要喝药了,她这个当儿媳的,自然要来侍疾。

她虽请不来丹神医,但是,凭着娘家的人脉,请了薛大夫给母亲看病,可母亲偏说要吃丹雪丸,她只能每月掏银子,叫娘家的人去买了送过来。

老夫人对如今的儿媳妇是满意的,孝顺又懂事,可惜有个易昉,否则北望的前程也不需要担心,有王清如娘家助力,定会蒸蒸日上。

只是论起伺候人,王清如是远不如宋惜惜的。

宋惜惜可以在她发病的时候,就跟她睡一个屋,晚上有什么不适,她立马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