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服兵役就应该是他去,那时候他已经二十二岁,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老二则不满十七岁,连亲都没成。

这也罢了。

承诺母亲的,给他一半宅子的银,结果一文未给,种了七年的田地,也一粒租未给。

自己这是怎么啦?昏头了吗?

他上了炕,蜷缩在被子里,这才感觉自己回了点神。

“当家的,老二过来到底何事?”

长庚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怎么?”徐氏嗓子一时间都破了音,“老二是傻了吗?田都种好了,只等着看看水,除除草,就坐等着收了,一年起码三百斤稻子呀,换成碎米、糙米,改是多少?当家的,你去族里要回来,我们才是他嫡嫡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