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生低头在她的面颊亲了亲。
“岳父跟我打听安理侯的事,别的并没有说什么。”陆湛生低声说。
沈卉宁的脸颊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声,脑子终于在晕乎乎中抓住一丝头绪。
她想起来了。
这个安理侯是是曲老夫人的娘家侄子,松阳州的赖家。
安理侯是以广树党羽、结党专擅、排斥异己,以至阴谋杀害皇子的罪名被革职夺爵,最终死于诏狱。
“怎么了?”陆湛生低声问,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双手变得冰凉。
“安理侯他……怎么了?”沈卉宁轻声地问。
曲家的败落跟安理侯府肯定是有关系的,她还以为提醒了曲老夫人就能够挽救曲家。
但她现在发现,她不过是历史洪流中的尘埃。
就算重生又如何,渺小的尘埃就算再大也不会影响历史进程的轮盘。
“松阳知州上奏举报他圈地自用,把百姓的良田占为己有,皇上很是震怒,下旨要镇抚司彻查此事。”陆湛生并没有敷衍她,跟她说了安理侯的事。
“会连累曲家吗?”沈卉宁急忙问。
陆湛生挑了挑眉,“你似乎特别关心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