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卉宁说,“我与曲映荞自幼一起长大,自是不希望她以后受伤害。”

“只要曲家没有和安理侯同流合污,自然是没事的。”陆湛生道。

“嗯。”沈卉宁低下头。

曲家那么庞大的家族,怎么能够保证每个人都清白。

“岳父要我睁只眼闭只眼放过安理侯。”陆湛生缓缓地道。

“什么?”沈卉宁脸色一变,猛地坐直身子,“他凭什么跟你说这个,安理侯如果真的占有良田圈地自用,要怎么睁只眼闭只眼。”

陆湛生垂眸看她,“你不是担心曲家会被连累吗?”

“我也不希望你包庇坏人。”沈卉宁低声道。

她知道安理侯并不无辜,他在松阳所做的恶,比查出来的更多。

“那松阳知州敢上奏弹劾安理侯,他会不会有危险?”

她记得,第一个弹劾的官员全家都被杀害,开始无人敢查,后来安理侯入罪,所有被掩埋的案子才重新得以见天日。

陆湛生说,“镇抚司会派人去保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