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禛哥儿走到中间来,拍着胸部肃穆言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若真有反贼,我第一个不答应!”
江山是王爷师弟家的江山,换个人来当家做主,他可不乐意。
“可以,就这样决定。”谢珩听见爹这么说,也不急着报仇了。
一来自己眼下还不具备报仇的条件,二来就像爹说的,师出有名,杀起来才够痛快。
谢淮安到底与爹沾亲带故,有正当的理由杀死对方,才不会为爹带来污名。
若是谢淮安没有踏上造反的路子,南方起义也避免了,那就最好了,免得黎民百姓受苦受罪。
至于报仇总有法子,且看事态如何发展。
谢珩谈不上希望谢淮安如何选,反正无论如何选,对方在他眼中已然是个死人,必死无疑。
上辈子他之所以杀不死谢淮安,只因战争早已结束,对方高居庙堂之上,出入皆有护卫。
若在战场上相遇,他的刀定会比对方快。
“嗯,那就这么说好了。”许清宜郑重道,也很赞同这个讨论的结果,不极端也不手软,恰好走在中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