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谢韫之让人继续紧盯着岭南,但凡对方有所动作,这边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岭南这边,自从杜缙云逃跑后,谢淮安失去了进水师的机会,在种种打击之下,意志消沉了好些时日。
颇有一蹶不振的趋势。
近来更是迷上了酗酒,这样才能睡个安稳觉。
谢明宗夫妻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奈何束手无策,连一句稍重点的话都不敢对谢淮安说,生怕对方崩溃。
事到如今,他们也终于认清现实,谢淮安的确是被他们宠坏了,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了,真是枉费了二十多年光阴。
这天破晓时分,谢淮安在自己的屋里醒来,看见陌生的房梁很疑惑,这里是何处?
不仅疑惑自己的处境,他还闻到一股子强烈的酒味,心生疑惑,自己睡前好像没有喝酒吧?
自从辅佐新帝登基,飞黄腾达后,有一段时日应酬繁多,他天天喝酒,把身子喝出了毛病,杜缙云便勒令他再也不许喝酒。
而且这股子萦绕在鼻尖的酒味非常劣质,一闻就不是什么好酒,他堂堂开国大将军,没有理由喝这种劣质酒。
“缙云……”谢淮安头疼欲裂地喊了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