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四年,临哥儿再次下场考试。
许清宜这个当娘的,既紧张又期待,前头已经去了好几次寺庙里烧香,添香油钱。
没有求成绩,只求临哥儿考试的过程顺顺利利,她相信临哥儿自己能行的。
临哥儿考试这天,全家人都来送考,勇国公夫妇也来了,还有小王爷,
浩浩荡荡的一群王公贵子站在那儿,分外引人注目。
“大户人家啊,不知是哪位贵子考试?”学子们议论纷纷道。
“谢韫之将军的公子,也就是勇国公世子,哎呀,说凝渊公子的遗孤你知道吗?”一个秀才解释道。
问的那人:“……”本来是明白的,但一说更糊涂了!
到底是谁的公子?
“那不要紧,反正他是案首,人家出身高门,但品学兼优。”有人推崇道。
“那是,谢将军与凝渊公子的孩子能差吗?”有人说道。
临哥儿一身竹青色的长衫,身姿笔直,稍微收着下颌专心听爹教导考试经验。
从远处看过来,他的身影格外显眼,当然了,站在他身旁的另一位更显眼。
上次考案首,谢韫之还躺在床上无法前来,这次终于圆了遗憾。
其他人则是围着璇姐儿有说有笑,璇姐儿快两岁了,满口的牙齿已经长齐,正是到了什么都想咬一口尝尝的年纪。
她爹带她,两边肩膀都被咬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牙印。
或者说,平时喜欢抱她的,就没有哪个人的肩头不遭殃。
可是孩子长牙嘛,爱咬人是正常的,哥哥们还争着当妹妹的磨牙工具人呢。
小王爷没有机会得到这份眷顾,是以经常取笑禛哥儿:“受虐狂,被咬了还瞎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