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天呐。
桑榆都被震惊地瞳孔睁圆了,是谁这么有本事,替生产队铲除这么个祸害。
这不恶有恶报,在替天行道了么。
“那举报信是谁寄的有透露吗?小姨你之前不是说你们生产队里的人去举报,都会被拦下。”
“那这封举报信咋没被拦截,直接越过基层关卡,送到市革委办面前去了呢?”她又问。
万丹红翻了下锅里的饼子,“害,是谁举报的这咱也不晓得了。”摇着脑袋。
“我跟你姨父听了他在镇政府工作的三姑爷说过了一嘴,好像是从外省寄过来的举报材料吧。”
“举报人细数了姚家在生产队的恶行,又关于到集体公款贪污,上头对这问题敏感得很,有无实证都总得派人下来落实清楚。”
“结果这不一让人下来查,就直接查到了嘛,连那证据在哪都对得一般无二,别提其他恶劣事情了。”
“就跟姚家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什么都摸得一清二楚。”
“我猜会不会是他家哪个亲戚,或者分赃不均,要么上他家时看见过了,不然外面的人怎么知道他家赃款放在哪里呢。”
“说不定早就有了仇,知道走基层上去告迟早要被发现拦下来,干脆请了人或跑到外头去,一封举报材料直接寄到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