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了,我就让下人们,好好伺候你,正常给你用药,怎么样?”
江管事不仅没能找到自己的卖身契,就连外面各大铺子管事们的身契,包括卧春楼梅娘的卖身契,都没有找出来。
除了府里干活的那些下人们,管事们的卖身契,想必都被徐浩泽另外收了起来。
床榻上的徐浩泽,听了这话,突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声音在昏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江管事看着只知道一停傻笑,一个字也不说的徐浩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哼!你不交出卖身契,也没关系。”
“大不了......”江管事咬着牙,决定赌上一把。
大不了,他们这些没有卖身契的管事们,等到府里的主子们死绝了,自然会有官府的人出面,将他们全都收归县衙。
只是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几个就被动了。
原本可以拿着卖身契,交上赎身银子去衙属,脱了奴籍的事情,却被徐老匹夫整成个麻烦事。
徐浩泽看着江管事气愤难平的脸,只觉得心气都跟着顺畅了许多。
他原本只是为了谨慎起见,不想府里的管事们,被那个贱妇操控到手里。
这才趁机,将所有管事们的卖身契,全都收到了隐秘处藏了起来。
没成想......那贱妇死了之后,他也没想起来,要把那些卖身契拿出来放到明面上。
如今,那些藏起来的卖身契,倒成了他的保命符。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这些管事们就得听命于他。
徐浩泽想到这一层,心里不由得燃起一丝生的希望。
只是......现在他的身边,连一个可以信任,得用的人都没有。
之前的贴身小厮,全都被江管事这个老东西给发卖了出去。
今天在他身边伺候的小厮,便是江管事刚从外头买回来的,甚至都不曾调教过,便送到了他的面前。
不会伺候人不说,动作毛手毛脚,还格外的懒。
徐浩泽想到自己此刻的处境,便不由得暗自恼恨,几乎想要把江管事生吞活剥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