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闻总什么时候需要别人来教他,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他就会无师自通到天赋异禀,区区追人这种小儿科的事,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咽了一下喉咙,接着再说:“早从你第一次送我回奉贤镇,你就跟我爸见过面了吧?就跟我爸讨过账本了吧?”
楼父跳楼后,楼藏月问过闻延舟,他跟她爸有什么交集?他说没有,他们总共只见了三次面。
那时候她陷在失去爸爸浑浑噩噩里,没有多想,现在回忆才觉得不对——三次?哪三次?他不是只在她带他回去见家长的时候,见过那一次吗?另外两次是什么时候?
思来想去,她只能想到是元旦他送她回奉贤镇,他就背着她跟楼父见过一次了,所以楼父才会从那时候开始行为反常,早出晚归,抽烟酗酒——换成谁时隔多年又被昔日仇家找上门,心理压力都会大。
楼藏月问:“对不对?”
闻延舟同样说:“对。”
“……包括你跟柳厌,也没有我以为那么‘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因为你很清楚他追我就是为了账本,除夕夜我爸被柳厌挟持到别墅,你当时也在场,这就是你跟我爸的第三次见面,对不对?”
闻延舟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对。”
对,对,对!
都对!
楼藏月一瞬间怒从心起火冒三丈,猛地推开他的胸膛:“那你还有什么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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