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的一声。

茶盘砸在地上,茶杯碎了一地,惊得楼上楼下的佣人都纷纷探头来看,不曾想就看到闻延舟掐着闻夫人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俱是一惊!

佣人纷纷上前:“少爷,少爷,您、您快放开夫人,您不能这么对夫人……”

他们都不知道,这对向来不睦的继母继子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看到闻延舟此刻眉间的情绪,刀光剑影。

他缓慢道:“你可以试试。”

闻夫人被掐得呼吸困难,但嘴角还是扯出了一个弧度:“好像听人说过一句话,‘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有、有道理啊,谁要是敢动我的女儿,我也就只能以彼之道……唔……还施彼身了!”

演了这么多年的慈母,终于在闻父奄奄一息时,彻底撕下了面具。

闻延舟漠然地与她对视,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比他想得有城府。

……

东海岸。

楼藏月在闻延舟走后,心思也没在电视上了。

她将双腿也收到沙发上,一只手抱着膝盖,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腹部。

检查报告上说没怀,但那是因为检验的样本被商时序掉包,得出这个结果是必然的。

但她究竟怀没怀,她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