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她斩草除根、杀人灭口的人,不一定是柳厌,更可能是吴慈生。
楼藏月回视他的目光,语气冷肃:“沈总说这些话的意思是,闻延舟那么逼问我妈妈账本的下落,其实是为了演戏给你们看?”
“你觉得没有这个可能吗?”
沈徊钦道,“楼夫人的病房在闻总的掌控下,楼小姐曾是闻总的首席秘书,你最清楚他的能力,有人在他的眼皮下安装窃听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一定是知道的,所以,才故意演了戏。”(485)
楼藏月手搭在桌子上,握住茶杯。
握得很紧。
紧到手指都泛了白。
她声线绷紧,也反问他一句:“你也说了,他是‘可能知道’,而不是百分百知道,他当时那么执着账本,怎么就不可能,是真的想要逼问出账本的下落?”
“再说了,演戏,”她一声冷笑,“我妈妈活生生被他逼问得心脏病发作,送去抢救,陷入深度昏迷,他做到这个地步,怎么可能是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