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徊钦垂眸,拿起茶壶。
为她倒了一杯茶。
茶水泠泠,茶香浓郁。
他说:“我跟闻总,曾有过一场对话。”
“当时柳厌主张斩草除根,但我看得出来,闻总想保下你,你我也曾共事过一段时间,加上你跟阿素的关系,我也愿意保你,所以我对闻总说,除非能证明——”
“一你不知道账本的下落,二你从未看过账本,三你跟闻总夫妻恩爱,对四家完全不构成威胁,柳厌才可能放下对你的杀心。”(481)
“那么要怎么证明这三点?”
沈徊钦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证明,但随后就发生闻总逼问楼夫人的事,我就明白,他想出来的办法,就是让楼夫人亲口说出,你完全不知道账本的任何事情。”
“试想一下,他都逼问到那种程度了,楼夫人的情绪都崩溃了,还是咬死你不知道,那你真的不知道的可信度,是不是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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