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舟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更乱了,抬起头想要吻她,她即刻侧开头躲避。

他笑:“还嫌弃自己?”

楼藏月瞪他。

当然,这种程度的“攻击”,在此情此景下,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像……羞涩的嗔怪,惹人怜爱。

闻延舟拿了床头柜的水杯,看着她的眼睛,卧室里同样没有开灯,但他的眼睛黑得有些亮,像夜晚海上,指引游轮的灯塔。

他喝了一口水,漱了漱,然后在她错愕的目光下,喉结滚动,咽了下去。

这个举止让楼藏月瞬间感觉头皮都炸了!

闻延舟再次吻到她的唇,楼藏月都忘了避开,然后就是津液水声。

分开时,楼藏月好渴,吻得太多了……

闻延舟将她被汗湿贴在脸颊的头发别到耳后,楼藏月去拿他的水杯,里面还有小半杯水,她喝了一口。

水应该是昨晚的,冷的,从喉咙到进到胃里,凉了一片。

闻延舟往床头柜里摸索东西。

结果摸了个空。

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这不是东海岸。

山水苑里不曾来过女人,自然就不会有那些东西。

那杯水,和这个短暂的停顿,让酒精和欲..望已经挥发了一会儿的楼藏月,意识终于有些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