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觉得不对。

很不对。

她哪怕是喝醉也不该这样毫无抵抗之力。

这样的毫无抵抗之力,她过去二十八年的人生里,只发生过一次。

那就是当年在水城,她被人下药,也是跟闻延舟在杂物间里……()

一切都有了答案。

楼藏月一瞬间火冒三丈,怒火都盖过了欲..火,她抓紧闻延舟的肩膀,指甲抠进他的精壮的肩胛里。

咬牙切齿:“……你卑鄙!”

“……什么?”

“你对我下药!”

闻延舟先是皱眉,然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他的反常是因为这个。

他低头又低声:“不是我下的药,我也中了。”

楼藏月不相信:“不是你还有谁……你别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