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没感觉。

桑杉摘下自己的手套,去碰她的额头,然后点头:“小姐,您发烧了。”

难怪她从在飞机上开始就觉得状态很不好,楼藏月吐出口气,屋漏偏逢连夜雨。

桑杉连忙说:“我去联系医生。”

闻延舟就直接将楼藏月横抱起来:“我有带医生,不用再找。”

楼藏月不适地挣扎:“闻延舟,你放我下来!我只是有点发烧,又不是双腿残疾了!”

“你要是好好的,手机也不会摔坏了。你们住哪个酒店?”闻延舟看了桑杉,桑杉下意识回答:“喜来登。”

闻延舟便抱着楼藏月,大步走出机场,上了来接楼藏月的车。

明明车、人都是楼藏月的,他却很男主人地吩咐:“去酒店。”

司机犹豫了一下,启动了。

楼藏月不是没有挣扎,只是没说发烧之前,她感觉自己还好,但说了发烧后,身体的不舒服就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她感觉头皮像一个气球,发胀着很难受,于是就没了抵抗男人的力气。

闻延舟看她闭着眼睛,眉头紧皱,知道她身心都不舒服,难免心疼,柔声说:“乖乖,很快就到酒店。”

楼藏月别开头。